“你要走了？”
“帮你盯了一晚上，困死了，我要回去睡觉了。”
“就在这里睡啊！”张云拍了拍旁边。
绮罗似笑非笑的看着他：“你确定？昨晚那大熊姐姐可不是临时约的，你确定她早上不会来找你？”
“咳、咳……”张云干咳了一下，要是杨晓芸过来看到他和绮罗睡在一起，确实不太好。
“我走了。那个悬赏已经撤消了，昨晚的事传遍了杀手界，基本上应该没人敢下单、没人敢接单吧。”
绮罗简单说说，挥手告辞。
张云不知道无尽花开得怎么样，也没有留她。不过他也睡不着了，拿起挂着充电的手机。
欧阳鲲鹏在青蝠都给他留言轰炸了几十条……
“你竟然真把柳万祺杀了！还留了一堆尸体在柳家，后果太严重了！”
“柳家乱套了！这件事他们暂时压下了，但动静太大了，你还是赶紧换一个地方住！”
“你要不先回去吧？我会持续的跟进、施加影响，现在不确定柳家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。”
欧阳鲲鹏从震惊到焦虑，零零碎碎的都是关于柳家的，为了安排明若担心，他也把这事压下，没有让明若知道昨晚发生的动静。
青蝠的留言，全是他侧面收集到的信息，就没有那么多个人的建议之类。
柳家昨晚崩了！
作为柳家擎天支柱的柳万祺死了！
他儿子柳言儒一直到天亮才发布这个消息，用的是突发急症去世。
柳言儒也没有表现任何报案、报仇的意思，处理的是接掌柳家和后事。对杀手界悬赏张云的五百万，也被撤回了。
但这也不能证明柳万祺就悬赏了五百万，另外追加的五百万、一千万，也随之撤回了。青蝠暂时还没有查到那两笔是否柳家出的，是否同一个人。
杀手界则是大为震荡！
说起来只是一个城市周边，但其实杀手大部分聚集在几个大都市，其他地方都不成规模。所以这一次干掉几十个杀手，等于是影响了全国几分之一的杀手！
真就如绮罗说的那样，整个杀手界都把张云列为“黑名单”了，不愿意再接关于他的雇佣订单。
杨晓芸并没有如绮罗说的那样一早过来，晚上心情和气氛到了她会上来，一大早就还是矜持了，只是发信息叮嘱张云吃早饭，说看看中午再约他吃饭。
张云吃完早餐出去买了一个盒子，弄了一条人参装好，在11点前赶到了昨天那个顶层的咖啡馆。
杨正磊说好的五百万买一根五百年的人参，一手交钱一手交货。
要不是杨正磊昨天那么抠的样子，张云真要怀疑后面一千五百万是不是杨家加码的。
杨家不差钱的话，是有可能借机砸钱报仇。只是杨正磊早已经转变观念了，付出五百万，杨家能得到五百年的人参。付出一千五百万杀他，除了出一口气，是什么好处也得不到啊。
“你倒是很准时啊。”杨正磊已经先在那里等着了。
“做生意嘛！得有服务意识。”张云笑着把盒子放在桌子上。
“你随便就卖了五千万的人，还这么重视我这五百万？”
“生意哪有大小之分？再说了，五百万也不少了，是吧？”张云客套了一下，突然发问：“昨晚是不是你？”
昨天的抠唆也可能是装出来的，杨正磊也未必相信他带着五百年的人参，还是得试一下，看看昨晚上是不是他悬赏的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