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已经跟你说过了啊！”
杨明道：“回头我可要检查功课，要学习效果不理想——后果你是知道的！”
就在二人低声调笑之间，不远处的几人，暗暗离开，最终来到一个机关大楼内，拨通了某个号码……
“居然能对李黄埔不假辞色，真的假的？”
确定这点之后，男人看着桌面照片上那张年轻的脸，有些不可思议的道：“简直有些让人不敢相信啊！”
“可事实就摆在眼前！？”
听气息年纪已经不轻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道：“改开才几年，各种渗透笼络就已经如此盛行，很多老家伙也不安分，拉帮结派立山头，妄图重演老子英雄儿好汉那一套……
杀能杀多少？
又能管多久？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老人的声音里没有喋血的狠厉，只有满满的疲惫和无力。
“有时候啊，就连我都忍不住的丧失信心，觉得咱们这民族就跟书里写的那样，是烂泥扶不上墙——可没想到在后辈中，居然出了这么一怪胎！”
说起杨明的时候，老人的声音中疲惫尽去，充满着希望和见猎心喜，兴奋道：“或许，这就是国运吧？”
将他跟国运挂钩？
听到这声音的男人悚然道：“咱们不是已经布置好梯队了么？再说我听说这小子可半点没有从政的打算，只想经商啊！”
“别想岔了，我没说梯队人选有问题——闽地的那小伙子绝对是梯队的不二之选！”
老人的声音很肯定，然后却又话锋一转道：“不过这国家的发展，终究不能光靠梯队，而且有些事梯队的人即便再有能力，他们也不方便去办——所以在我看来，国家想要稳步发展，不但得梯队稳固，同时商场上也一定要有一个绝对心向国家的带头人，就如同面子和里子！
面子要伟岸光正，这点闽地的那小伙子没问题。
至于这里子嘛——要无耻的时候够无耻，要奸滑能让李黄埔吃瘪，小毛病一堆，但在维护国家利益方面却完全没问题……”
越说，老人的声音里便越透着欣喜道：“这里子的位置，简直非这小子莫属啊！”
“可他这男女关系方面……”
想到所谓终究只是干脏活累活的里子，面子已经有人负责伟岸光正了……
男人没说完便已经哑然失笑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要不要现在就给这小子通口气？”
“虽说这小子二十岁的年纪，已经就混成了七老八十的人精模样，但现在跟他通气，那还是太早了……”
老人笑道：“再等等吧，等那些牛鬼蛇神的再闹些年，等这小子的心性在稳上一稳再说！”
“好！”
男人点头之后道：“那在生意发展方面，我这边要不要给他一些关照？”
“在必要的时候可以，但正常情况下，咱们还是不要干涉为好！”
看着资料上短短大半年杨明搞出来的事，老人呵呵一声道：“说实话，我还真想看看这小子光靠自己的本事，能搞出多大的花样来……”
这些事，杨明自然是不知道的。
检查完作业，杨明对林玲的学习成绩非常满意，表示接下来蝙蝠衫马上就要上线，一旦销售成绩不错，自己一定会向董事会进言，给她涨代言费。
“要销售好，涨代言费那本来就是应该的！”
不知道已经是刷第几遍牙的林玲羞恼无比，心头却也忍不住的忐忑……
虽说对自己的美貌充满信心，但如这种宣传模式能给蝙蝠衫的销售带来多少效果，她心里是真没底！
同样心里没底的，还有曹阳秦刚等人。
也是因此，虽然大幅彩印的宣传品已经运到，先期的蝙蝠衫也已经运抵，两相结合之下效果已经可以预期……
但一群人依旧纷纷给杨明打电话，表示现今的服装市场，比之去年的竞争激烈了太多……
“在这种情况下，一个夏天你居然要我们魔市销售十五万件蝙蝠衫——我是真做不到啊！”
曹阳开了个头，王文山任勇等人便也纷纷开口，表示自己市场也肯定达不到杨明所定的销售数量，秦刚便在最后补充，表示价格要是能再低一点，或许还有点希望……
“说到底，你们不就是觉着这底价定高了么？觉得高你们直说啊——拐这么大的弯子！”
杨明没好气的咆哮，秦刚曹阳等人在听到这话之时却是一脸欣喜……
没想到杨明却是话锋一转道：“底价是不可能再低了，因为我对我们的蝙蝠衫有充分的信心——你们要不信的话，咱们打个赌？”
市场在我们手里，你跟我们打赌？
曹阳秦刚等人心头偷笑道：“杨总你先说怎么赌！”
“很简单！”
杨明道：“预定的销售数量不变，到换季的时候要还卖不完，你们手里剩多少蝙蝠衫，我加价两块一件回收，可要是你们的销售量超过了预定数，但产品还是不够卖，还想再拿货的话，货物的底价，我可要上调五块！”
不等杨明的话说完，一群代理商便全都跳脚道：“你回收只加价两块，我们想多拿货就得加五块——那儿有这么打赌的，不干不干……”
“是你们担心货卖不出去！”
杨明道：“既然这样，那你们还在乎什么多拿货加几块啊？”
听到这话，几人纷纷估算各自市场的最大销售量，觉得以杨明给订的销售数，怎么也只有多的而不可能有不够卖的……
那加价回收的两块钱，简直就跟白捡似的！
想到这点，几人一拍桌子吼道：“赌就赌——到时候杨总你可别后悔！”
然而蝙蝠衫上架销售的第一天，几人就全都后悔了……?